方,只是感觉锐儿有些傻里傻气,反应没有别人快,但力气却很大,我们也没在意,只觉得他学武比谁都快,一学就会,作为武林中人,有此儿子,我自然高兴,可到了七岁那年,他就开始经常与人比武,非要打得你死我活才行。他娘因生气过度而染病去世,自他娘走后,他的性情就大变了,见人必须动武,见兵器必须打人,就连我也曾被他伤过,实在没有办法,才将他放在后院里,只管吃,不让他见人,不让他见兵器。”
贾梦乐听得出了神,“天下竟有这般武功,害人又害已!”他不禁叹息道。
“都怪我一时贪恋什么武功秘诀!”司马烈痛哭起来。
“当初道士就没说有什么方法解救吗?”贾梦乐一边安慰着司马掌门,一边问道。
“当时我也问过,疯道士念了一首奇怪的诗,什么奇游悲壮唯深藏,相思一夜变疯狂。谁信好风清衣上,兰省初除负心郎。反时易生安能长,烟开兰叶香风暖。麒玉不动炉烟上,家藏旧时乱诗章。”司马烈费了不少力才将此诗背了下来。
“奇游悲壮唯深藏,相思一夜变疯狂……”贾梦乐一字一句地理解,全诗与这司马锐的病有何联系呢?他左思右想,一直想不通。
“算了,别想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