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想来疯道士将其武学传于锐儿,自有他的道理,将来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就让他去吧。”司马烈年老了,这些事情也见多了,已无心再去暗自神伤。
“对了,我接到孙大人的飞鸽传书,他让你回去一趟。”是呀,一年多没见到母亲,他也想回去一趟。
“多谢掌门的收留,我本是被视为武林叛逆,只因孙大人推荐,才到你册门避难,没想到……”这一年多,让贾梦乐感慨良多,在这册门里,上上下下没把他当外人看待,时时处处都尊重他,关心他,还教他鞭法,在掌门和他义子眼里,他早就成了良知好友。
司马彪知道贾梦乐要走了,心有所不忍,“兄弟,我就知道,武林上的风一阵高过一阵,只要事情一过,你终究是要走的!”
“我一定会回来的!”贾梦乐没想到,他竟能避难与之相识相知。
相见时难离亦难,两人摆了酒席,举杯共话别离。时已进秋,贾梦乐带着他父子二人的眷恋离开了扬州。他一边走一边思量,同是孙大人推荐,一是专门去学剑,可得到的却是满肚皮的苦水;一是投靠,只求平安无事,可得到了上宾一般的招待,学了鞭法,还得到了友情。扬州册门,他永远会记住,金陵朱家堡,他也会永远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