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些许秉性的江亦柔却只觉得险恶万分,有些惴惴道:“为何?”
“祁王殿下对男女床笫之欢热衷至极致的地步,入了他眼的女子无一幸免,一般都是竖着进横着出,”纪连宋脸上春风般温和的谦雅神情越来越柔和,“有一件事,裴修大概没有告诉过你,习得《海棠诀》之人不论男女,都会练就媚弱之骨,可在房事上给人带来无限欢愉,是暖床极品。”
江亦柔目瞪口张,几乎不能言语。
纪连宋见她如此,继续引导:“要是他知道你骨头软的事,肯定就不是有兴趣这么简单了。”
江亦柔心跳得厉害,原来先前那祁王问她名姓是对她有了那方面的心思?这个念头一冒上来,她狠狠打了个哆嗦,骂道:“淫棍!”
纪连宋闻言,不厚道地笑了。
江亦柔想了想觉得更加奇怪:“他是皇子,又是王爷,怎么会忌惮一块玉佩?”
纪连宋摇摇头并不答她,见她还欲多问,索性闭上了眼装作要睡。
其实这玉佩并不名贵,也没什么身份。
当年尚且是少年人而戾气初显的二皇子当着人面与同是少年人而已狡诈浸淫的纪连宋打了个赌,赌的是什么,怎么赌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二皇子输得相当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