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赌局的代价就是,从今往后二十年内,二皇子兆临但凡见到纪连宋就要绕道而行。而这块其貌不扬的玉佩,就是当年赌局的信物。
自然,它也是二皇子此生最大屈辱的见证。
这件事说起来并不好听,连纪连宋都替兆临觉得丢人,再者,好汉不提当年勇,只要祁王殿下守信,此等伤及皇家颜面的旧事还是不要再提为好。
江亦柔看他如此,扁了扁嘴倒也不再多问,只嗯哼一声作罢。
马车入了上京城中,虽是大清早,街市上已有不少人来去,杂乱热闹的说话声隐约传来。
江亦柔掀开帘子看向外边,见到几方零落的早摊。一大口面锅从她眼前掠过,汩汩的热气熏了她一脸薄汗。
纪连宋睁开眼时,正好借着一角晨光望见她微红的侧脸和晶亮的乌眸,看了片刻,又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