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成天劝我把长安的嫁妆铺子田庄卖了。在隆州买地置铺子。”
邹氏说到这里恨得不行,望着岑三娘道:“我娘家离得远。你和国公爷跟我娘家人没两样。三娘,你可要替嫂子作这个主才行。”
为着燕婉,也不得不管邹氏啊。岑三娘想了想问她:“嫂子既然托到我和国公爷这里。我定是要管的。不过,嫂子与我说句实话,你是真心想把宝儿扔在岑家不管和离,还是想与二郎一起带着宝儿回长安?”
“老太太在堂,是不会分家的。公爹远在幽州,婆婆回来了。她就二郎一个儿子,哪里肯放了他和我回长安。”邹氏神色黯然,凄然道:“原以为二郎待我一心一意。嫁他四年,他也不曾纳过妾。哪知道回了隆州,他就变了。成日和四伯一起溜鸟吃酒。劝他看书考试,他说公爹获罪去官,他是犯官之后,再也踏不进官场。此生再不看书。”
邹氏说着又哭了起来:“我劝他说长安繁华,他还年轻,拘在隆州这一生才是真的废了。他却骂我过不得穷日子。前些日子拿了两千两银子跟着四伯买只了杂毛鸟,转过身就不要了,又让我拿五千两给他买只鸟王。回来才多长时间,就花了近万两银子。我不给他就骂我不贤。我原想着借着处理嫁妆一事回长安。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