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老太太就说宝儿太小,离不得娘。不如叫二郎一个人去。她哪里会让二郎一个人去,安排了二郎如果去,少不得带了那两个丫头去侍候。我只好说走的时候托付给我大哥照料,二郎连我铺子上的管事都认不得,回头给大哥写了信再做打算。”
她擦着泪,哽咽道:“不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心疼女儿,硬要和离舍了她去。有个丫头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婆婆欢喜的不行,直接抬了妾。老太太又赶紧安排了两个来。都知道老太太松了口,要给二郎多抬妾生子。二郎又年轻俊俏,府里有心思的丫头挤破了头似的要往我院里挤。如果我再留在岑家,二郎的妾一个接一个,庶子一大堆。男人的心说偏也就偏了。只怕我就成了岑家捏在手里会下金蛋的鸡。”
邹氏眼里流露出无尽的哀伤和惶恐。
岑三娘很理解。
独自跟着丈夫离开自己的家乡,人生地不熟。邹氏只能依靠岑知柏。如果岑知柏纳了妾,她孤单不说,隆州离长安远,娘家人都不在身边,手里又握着大笔嫁妆在手。抱着金山却无力自保。以岑老太太的手段,迟早会把她榨干了。说不定邹家见不得她受苦,多的金银还会送过来。所以邹氏想和离家去。趁现在才二十岁,人还年轻。带着大笔嫁妆,不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