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只知道我所唱的曲,引起的,仅是她的注意。
她白皙修长的手中,握着一枝通体泛着白光的玉箫,方才那吹箫之人,原来,也是她。
我有些尴尬,因为,我不知道,景王的用意是什么。
她望向我的眼神,却骤然如冰一样的冷冽,让我心底一寒,不自禁地向后退去时,突然,腿部被什么东西重重砸到,我一软,身子,径直跌进身后的溪水中。
短短一个月内,我两次坠水,虽然我识得水性,但此刻,也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在冰冷的溪水即将没顶前,我被一双手用力地拉出水面,我伏在岸边,狼狈不堪。
我的下颔被她纤长的手制勾起,我的容貌倒映在她的瞳眸里,脸上所涂的香膏已被水所冲净。
我有些骇怕地抬起眸子,这才看清,她穿着月白的衫袍,如墨的发丝仅用一根白玉簪固定。
隐隐,我觉得有些不对时,她看着我,甫启唇,语音寒冷,竟把那春末夏初的微暖一并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