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杜婷婷拉长了声音,愉快的上楼休息了。
徐蓉拉着姜文艺,“孩子,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徐蓉只以为是生气了,小夫妻间闹了矛盾,没有想到杜婷婷的那么严重。
姜文艺强忍着哽咽,“哪有的事,不要听她胡说。”泪水伴着水流流进了下水道,没有一个人看到。
即使姜文艺不说,徐蓉也猜出了一个大概,“去休息吧,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然后转身离开了,姜文艺摸了摸肚子,要做母亲了,可是她再也感受到做母亲的激动。
夜晚有了一丝凉意,姜文艺把头埋进被子里,抽泣又压抑哭了起来。彻夜难眠的不仅姜文艺一个人,谭书墨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睡去。
姜文艺的手机就放在床头,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平日里为姜文艺手机调至震动的谭书墨,破天荒的把声音开到了最大。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迈出那一步,不知姜文艺怎么碰到了手机,竟然打到了谭书墨的手机上。
“喂,文艺?”谭书墨激动的拿起手机,但是听不到声音,细细听来,有微不可闻的哭声。
谭书墨的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然后又有心脏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