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至四肢百骸。姜文艺每哭医生,谭书墨的心就更疼一分。姜文艺的哭声越来越大,越哭越伤心,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一个小时过去了,姜文艺的哭声渐渐没有睡着了。谭书墨不愿挂电话,最后听着姜文艺均匀的呼吸眼睛还是不听使唤的合上了。
清晨,姜文艺眯起眼拿着手机看着八个多小时的通话时间,惊的立马坐了起来,谭书墨坐在车里,听着里面发出的声音,嘴角微微上扬,“起来了?”
“嗯。”左右也躲不过去,姜文艺呢喃了一声,“昨天晚上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挂断。”
“我想听你睡觉的声音。”谭书墨嬉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