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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书墨的话让姜文艺刚刚稍有平复的内心瞬间波涛汹涌,让她整个身体一僵,眼睛里的彩色荡然无存,没有了一丝色彩。
酒精已经麻痹了神经,“丫头,你听我说,我刚刚那是……是……,总是不是心里话,我是不想你难受。”意识到错误的谭书墨想要解释可是已经迟了。
一盆冷水把姜文艺从手指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冰凉的,她记住了也清楚了,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也许就是谭书墨藏在心底深处的话。
谭书墨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其实他刚刚想说的是不想让姜文艺难受。他不想给她压力和负担,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弄巧成拙,把事情越描越黑。
姜文艺闭上眼深呼一口气,强忍着酸疼的鼻子眼睛里的泪水就是不让低落,“你去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谭书墨酒已经醒了大半,拉着姜文艺的手苦苦哀求,“你要相信我,丫头,我错了,我不还喝酒,不该说错话。”谭书墨神色慌张的拉住姜文艺的手。
“嗯,我知道。你不用说了。”姜文艺把手抽出来,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很是清冷。
谭书墨握了握空落落的手心,心底里一阵一阵的揪着疼,“那我出去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