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起。
下午,他们走了。
但很快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魏行洲。
魏行洲来时,神 色并不自然。
带了一束花来。
花包的精致。
是色彩鲜艳的剑兰,康乃馨,红掌。
沈千寻猜到他来的目的。
不出所料,是为了魏嫣然来的。
上午,靳牧寒接到一通电话,沈千寻便问了一嘴。他说了,说自己让人跟踪了魏嫣然,然后又把绑了,只是这次不是像在澳门那么简单的惩罚。
病房门半开着,男人的嗓音清清朗朗,她怕隔墙有耳,一手便捂住靳牧寒的嘴巴,“嘘,要小点声。”
毕竟是干坏事了。
干坏事不能张扬。
只是靳先生似乎没有这个自知之明。
他浅眸含着浅浅笑意,握住她的手便亲。
那五根手指被他亲了个遍。
靳牧寒才说,“阿寻,不怕的,隔墙没有耳。”
“还是要小心为上。”沈千寻说。
靳牧寒便一本正经:“好,我听阿寻宝宝的。”
魏行洲放下花,打量起懒懒靠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