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女儿,右手打着石膏,手腕缠着绷带,经过一天的休养,气色不算差。只是,沈千寻看他的眼神 ,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身体还好吗?”
沈千寻的刺倒没竖起来,她对魏行洲,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了:“挺好的,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魏行洲就站着,默了默:“嫣然她帮着外人伤了你,是她的不该,是我没教好她,我先替她跟你说声对不起。”
沈千寻只笑了下。
没说话,静等下文。
站在门外的汪秘书听到自己领导的话,有些心急啊。
不明白魏市要这么说。
这番话,真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在自己亲生女儿面前说这些场面话不仅没用,反而只会让沈千寻更加反感。
怎么这么主次不分呢。
在公事上永远能做出最明智决定的市长在处理家事上一塌糊涂,或许在他心里,还是那个养了十多年的女儿重要吧。
魏行洲斟酌一番,接着说:“然然心性不成熟,容易走歪路,她本性不坏的,你放她一马,我会好好教导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让她出来给你添乱。”
汪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