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那么紧张了,他随即闻到了汪掌珠喘息间的酒香,看着两个空了的干红瓶子,楚焕东真是哭笑不得。
“掌珠,掌珠,你怎么样啊?”楚焕东将汪掌珠从地上抱进怀里,轻轻呼唤着她。
汪掌珠的眼睛微微睁开,转动了两下,看着眼前楚焕东的脸,一时觉得有恍惚,仿佛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怎样的环境,也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焕东哥……”汪掌珠茫然恍惚的眼睛忽然燃起光亮,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焕东哥,焕东哥……”
她的声音微弱,楚焕东几乎要贴在她唇上才能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可是这声久违的焕东哥,听在他耳朵里如同旱天之雷,轰隆炸响!
“焕东哥……”
“嗯,是我,是我,掌珠!”楚焕东声音几乎柔得要滴出水来,他贪婪的紧紧的抱着汪掌珠,鼻子酸涩。
汪掌珠感觉这副怀抱有着她最熟悉的味道,无比的亲切,那宽阔的胸膛让她觉得熨帖而安心,楚焕东身上的气味终于让她麻木僵硬哀恸的心脏慢慢回暖。
她把脸埋在楚焕东的怀里,像被梦魇住的小孩子一样,突然‘哇’的一下大哭起来,“焕东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害怕,我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