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绯表妹两罐茶……”他一边说,一边暗示地对着李传应眨了眨眼。
李传应却没领会,直接就吩咐小厮去取茶。
一看大伯父那心直口快的样子,李廷攸就知道对方没明白他的意思。
李廷攸自认不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此路不通走彼路。
“父亲,您昨日不是赞我那里的荷花茶别具一格吗?”他又含笑地对左手边的李传庭道,“这是绯表妹亲手所窨制,她虽然年纪小小,在窨制花茶上很有一番造诣。”
李廷攸硬着头皮把端木绯夸奖了一番,模样看来十分真挚,努力地对着李传庭挤眉弄眼地使眼色。
端木绯对这位表哥“矜持”的性子已经颇有几分了解,看出了些门道来,嘴角微翘,心里忍俊不禁,气定神闲地坐看李廷攸的这一出好戏。
知子莫若父,李传庭微微挑眉,看了看李廷攸,又看了看笑盈盈的端木绯,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李传庭不动声色地接口笑道:“绯姐儿这一点倒是像你们外祖母……”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慈爱地对端木纭道,“纭姐儿,我这次启程前,你外祖母托我捎些东西给你,你且随我来。”
“是,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