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大员,还是小到城门小卒,行事都要按照章法律例来。
这么说来,东厂好像、似乎、也许没有违背律法吧?
茶楼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曹千户再也没说话,再也没行动,仿佛真如他方才所言,他只是“随意来看看”,似乎他也不完是不讲道理的。
里面说得热闹,外面也越来越喧哗。
状元楼的茶会早就在京城里传开了,引来了不少好事者的关注。
当看到东厂的人把状元楼四周都围起来时,外面街上看热闹的百姓还以为国子监的事要重演了,谁想再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被东厂番子押走后,就没动静了。
片刻后,茶楼里又传来了学子们激动的辩论声,似乎没事了?!
那些路人面面相觑,对于事态的发展完摸不着头脑。
耿安晧也有些意外。
耿安晧此刻就在状元楼对面的清风酒楼二楼的一间雅座中,他一早就到了这里,一直通过临街的窗户注意着状元楼里的情形。
大年十二,他在街上偶遇了陶三姑娘,灵机一动,特意找上了她,并为她安排了今天状元楼的这幕戏。
按照他的计划,陶三姑娘若是真一头撞死了最好,必可以激起士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