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正朝纲。国强则敌惧。”
洪益洛若有所触地朝端木珩望去,慢慢地捋着胡须,睿智的眼眸中带着赞赏。
端木绯自顾自地喝着茶水,以茶盏藏住嘴角的笑意,眉眼弯弯。
她与这位洪大儒虽然以前素未谋面,不过曾经在祖父楚老太爷那里读过对方写的文章,从他的行文中隐约可以看出他的某些政见偏向法家。
当然,她让端木珩说这番话并非只是为了在洪益洛跟前露脸,还有一石二鸟的意思。
其他学子面面相觑,见端木珩没提司礼监和东厂,也大着胆子开始发言。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一个着酱色直裰的公子站起身来,仰首看向二楼的端木珩道,“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为政以德、以和为贵才是正道。”
“我倒觉得楼上这位兄台说得不无道理。”又有一个三十来岁着元色直裰的书生出声支援端木珩,“夫圣人之治国,不恃人之为吾善也,而用其不得为非也……”
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就法家与儒家治国为主题各抒己见,先不说到底是德为先,还是法为先,至少大部分人都赞同“无规矩不成方圆”,朝廷上下无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