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柄。
可若是不承认,也就是说,岑隐完全没有篡改诏书的机会!
岑隐真是狡诈。
幸而自己早有准备。
耿海按耐住心头的怒火,他本来也没指望岑隐会轻易认罪伏法。
他咬了咬牙,绕开这个话题,使出杀招:“皇上,臣确信岑隐是为了替镇北王薛祁渊报仇,才会篡改诏书,故意陷皇上于不义,意图颠覆我大盛江山,其心可诛!”
耿海说着朝岑隐逼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相距不过三尺,近得可以看到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薛昭,你就别装了!”
“本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事实俱在,铁证如山,你再托辞狡辩,也欺瞒不了皇上!”
耿海用一种仿佛野兽般的目光盯着岑隐。
“呵,国公爷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岑隐毫不退缩地与耿海四目对视,“大年初一朝贺宫宴时的招数,国公爷莫非还想故技重施地再玩一次?!空口无凭,本座也可以说是国公爷篡改了诏书!”
“岑督主。”耿海瞳孔微微一缩,眸中散发着幽幽的寒气,“你以为你这般东拉西扯,颠倒黑白,就能混淆圣听?!真的假不了……你要证据,那本公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