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耿海的声音铿锵有力,慷慨激昂。
“岑督主,你的肩头有一块胎记吧!你可敢解开衣襟,让皇上看看你的左肩?!”耿海指着岑隐的左肩冷笑道。
耿海再也掩盖不住心底的激越与杀气,这一次,他一定要一举拿下岑隐。
屋子里的气氛也随着这句话绷紧至了顶点,一触即发,连皇帝的脸上都微微一动,目光落在了岑隐的左肩上,锐利得仿佛要刺破那薄薄的衣袍。
耿海给阿史那使了一个眼色,阿史那就接口道:“薛昭,你可还记得你三岁的时候,我曾经去北境看过你,你的眉眼我记得真切,像极了我那妹妹。”
“还有你身上的胎记,我也是亲眼见过的,那是如一个如新月般的胎记。”
“你母亲也有一个同样的,只是长在右肩,而你的那个长在左肩。”
“只要你解开衣襟一看便知……”
阿史那侃侃而谈地说着,步步紧逼。
对他而言,不是岑隐死,就是他自己死,他不能让皇帝迁怒到他身上,就唯有让岑隐来背这个锅,岑隐到底是不是薛昭其实也不重要,只要他肩上真的有那个胎记就好!
岑隐目光淡淡地瞥了阿史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