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枢,等着他来开口。
君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一众官员,手里的折扇随意地扇动着。
厅堂里静了几息。
张子枢只觉得心里冒出一丝寒气,寒气如一张蛛网般扩散,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黏在蛛网上的小虫子。
他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思绪,正色道:
“岑督主,这几年来,我大盛相继与南怀、北燕交战,战死将士与惨死百姓数不胜数,损失惨重。如今北燕人如狼似虎,眼看着就要全破北境,一旦直入中原,后果不堪设想,恐怕会动摇江山社稷。”
“与其拿江山冒险与北燕一战,不如稳妥求和,虽然大盛会有些许‘损失’,可也比国破家亡要好!”
“而且,能以兵不血刃的方式令战火平息,对两国都有利,对天下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张子枢越说腰板挺得越直,义正言辞,正气凌然,深信他这个做法才是于大局有利。
他身后的那五个官员也是频频点头,深以为然,不过,却是没人敢直视岑隐。
岑隐还是神色淡淡,与张子枢的慷慨激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不知道他是无言以对,亦或是不屑一顾。
张子枢抬眸看着岑隐,硬着头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