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岑督主,皇上抱恙,你也只是暂时监朝,两国开战,关系重大……你,无权决定和北燕开战一事。”
岑隐放下茶盅,这才看向了张子枢,唇角挑起一抹细微的浅笑,这抹笑看不出冷意,也无怒意。
见状,张子枢的心放下些许,暗道:看来自己的话岑隐应该是听进去了……是啊,他一个阉臣哪里敢打仗,真让他上前线,怕是要吓得屁滚尿流,主动跟北燕人磕头求饶!
其他官员也稍稍放松了一些,彼此交换着眼神,觉得他们也许是想偏了,没准岑隐把他们叫来不是问罪,而是改变了主意,打算支持他们主和也不好说。
“简亲王,”岑隐一边抚了抚衣袖,一边转头看向了坐在他右侧的君然,淡淡道,“你启程时就把张尚书也带上吧。”
什么?!
厅堂里的张子枢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哑然无声。
张子枢的眼珠几乎快瞪凸了出来,额头开始沁出滴滴冷汗。让他和君然一起去北境?!岑隐这是什么意思?!
岑隐似乎没注意到周围那种诡异的气氛,接着道:“张尚书如此能说会道,颇有几分苏秦游说六国的风采,留在京城里可惜了,不如你带去战场上,看看他能不能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