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案前,跪著三人。
此三人胸前俱挂一牌,朱漆书以“逆贼”加之姓名,是意戮损人志。
位中老夫宁落,银眉剔竖,意极愤怒,当是韬略侯。
左右青年俱存英姿,尤左者肖子樱,残衣难减其肤如雪,污垢不掩其之洁白,乱发难消其貌如玉,跪姿不弱其之凤态。
有若斯人,徐信凉不禁感慨道:“难怪父女不和,难怪!”
赞叹之际,瞥见傍女通体墨服,顶戴乌纱斗笠,知为云绵秋浦,于是侧身与之微笑道:“秋浦先生,我们或许相识。”
云绵秋浦并无望来,神往台上,冷冷道:“好奇看戏,我不理。”
徐信凉存心打探,低声道:“我是宁家的人,岂只看戏?”
云绵秋浦颇有讶色,敛眉道:“你跟宁家没有任何关系,不必送死。另外,仔细周遭,或有敌人。”
徐信凉笑道:“你穿了这样古怪的衣服站在前头,仍无谁人起疑,何况他人?”
随之又言:“左道从九秋开始缉捕宁家,我也正从九月记事。”
云绵秋浦冷冷道:“你只会使我麻烦,快返烟郡,好好习武,他年再来。”
徐信凉拍了拍腰间的“长旬”,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