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亥时,船身突然晃起,转而定顿。
徐信凉则将树身,长吁一口气,说道:“泊岸了,天色不早,我们必须把握时间。”
少女默许,走在前边,出了舱,临贴艞板,但又停住,暗暗的道:“不好!”
徐信凉未知其意,望去岸上,见有官兵执枪把守,便想少女偷走出来,惧父搜寻,因而成了惊弓之鸟,抚道:“你太多疑,有官兵是自然的。就算皇帝微服出巡,也未必有人认出,何况是你?”
少女摇了摇头,指点岸上检查路引之人,说道:“不怕官差,他们为了云绵姐姐而来。只怕这个关卡使,他曾见过我的一面。”
徐信凉皱眉道:“如果真的为她而严阵以待,那就说明人还没有被擒。若你担心,便回船了,我自己过去。”
少女不依:“你在雨郡人生路不熟,很危险的。”
徐信凉拍拍腰间的木鞘,自信道:“我从未遇过危险,倒想尝尝箇中滋味。”
说罢,大步流星迈至关口,取路引予使者观察,时聆少女娇声道:“我不回去!”
转头一望,少女正被身著灰袍的中年男子轻按着右肩。
料是少女其父之属下,徐信凉因此不愿出手,惟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