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只与山贼为伍,害我这等无权无势之辈!”
崔阿鸯亦打量那人一番,似曾相识。
苦索半阵,忆于户版视过,惊喜难已,但掩不表,淡淡道:“秦竹。”
那人昂然道:“是又如何?”
他恰是秦竹,自与徐信凉分开以后,匆匆赶赴白蛇。
将近山脚,远望有守门山贼,知不能入,便躲小径丛内,静待机会。
过去良久,小径忽如起风,乃是大队头缠黄巾之莽汉踏踏而来,因此借机偷混进去。
队近六百,守门偻?如何敢拦,任众临至山腰,继往南行。
甫现大地,两旁屋似杂丛般繁。
秦竹悄悄留步,先往东屋,打算逐间搜寻,旨在木之霜姐妹二人的户版。
孰知初查,便遇阻滞,被枪抵喉。
崔阿鸯答道:“以你道行,断不可能伤害县牧,跟我去一趟捕役司,配合我调查真相。”
秦竹饶嫌徐信凉行事不以木之霜为先,但也知其心肠,况重创孙温,的确自己所为,是以道:“就像你偷袭我,我一样可以偷袭孙温。事实证明,我的剔刀确凿插中他的脊骨。”
崔阿鸯不解道:“你坦诚一切,教凶手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