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滥杀无辜,对你有何裨益?”
秦竹笑道:“凶手就我一个,如何生造他人?我不满孙温残害良家妇女,出手相助必然。不像你们,除了奉迎,又会什么?”
崔阿鸯本对孙温无有好感,又喜屠狗之辈,惟碍职责所在,便道:“你家中两位姑娘早被我的同僚带走。你若再不坦陈,孙温醒来,必然对她们继行未完之事。县牧高压,部属难以反抗,希望你能明白。”
秦竹情知户版录有住址,捕快若擒木之霜,实在轻易,大感后悔。
又念捕役狡猾,纵使吐露徐信凉乃为主力,二位姑娘也未必得以自由。
思来想去,不能决定。
崔阿鸯不耐烦道:“你需知孙温只是重伤,等他稍有好转,开始认人,迟早清楚。除非那人没有户版,没有路引,飞天遁地而来。”
秦竹聆觉有理,只好道:“他唤徐信凉,那里人士,我确不知。”
崔阿鸯搜索脑海,不查“徐信凉”三字,又问:“今他身在何处?”
秦竹混入山贼群时,曾闻左右言从‘南堂’,兼想徐信凉应不在此,顺口道:“便在‘南堂’,你往南行,定然可见。只若你唤他的姓名,他绝不缩头隐藏。”
崔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