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阿鸯顾及戚氏,见她妇人,难以存阱,于是挥动右臂,扬枪挺锋,向其背后之索迅捷一挑。
银光闪动,麻绳登裂。
紧接又往椅底之索轻轻一挑,帕的一声,粗索立断。
戚氏获了自由,竟无怀己,反到王伦身边,意图释他之结。
王伦不敢承主大礼,将身向西一倾,与椅相倒,兼言:“主母尊上,岂能如此!”
戚氏太息道:“恩公才属尊上,贱妇不足称贵。”
崔阿鸯大感奇怪,问道:“生死之际,你仍迂腐,到底想何?”
王伦急切回道:“勿要多说,待黄松归来,你未必是他的对手。”
得聆“黄松”二字,崔阿鸯中心一凛,问道:“黄松?岂不是徐大哥提及过的前辈!”
王伦也觉意外,反询:“徐大哥,是徐信凉侠士乎?”
崔阿鸯大喜,说道:“你识徐大哥?”
转念一想,生起警惕:“黄松前辈何要捆你二人?”
王伦冷笑道:“怪他起了歹心。”
崔阿鸯半信半疑,挽而扶正王伦之座椅,又阻意图续解其绳之戚氏,正色道:“我须知悉到底。”
戚氏恨道:“观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