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朱德清知道朱木盆懂事,平时并不太多管教约束,凡事都由朱木盆自己做主。久而久之,朱木盆也是人小鬼大,年龄虽只有八岁,说话的口气却俨然是个小大人。
“爹爹你身上伤刚好,算不得痊愈,还需在家歇息。孩儿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也不急在这一时。况且我们目不识丁,连洛阳在哪都不知道,这件事自需从长计议。”
朱德清听之有理,感慨道:“你这孩子,想不到平日里哭哭啼啼的,遇到正事倒是很有分寸嘛。”
“嘿嘿,爹爹谬赞。爹爹身上伤刚好,先去歇息,孩儿去讨要些吃的来。”朱木盆挠挠头,讪讪一笑出门去了。
百味酒楼边上,朱木盆坐卧着。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街西面娘教训孩子,街东面狗咬了邻家的鸡。世态百味,尽收眼底。又眼瞅着百味酒楼的招牌,心中感慨着店名的独到。忽听见百味楼内出异响,像极了打砸闹事的声儿,心生好奇便过去偷瞧。
“左盐使,我百烈门素来与你盐帮进水不犯河水,请你把我百烈门的叛徒交出来。如此大家便不伤和气。”说话的是一中年壮汉,满面肌肤黝黑,满脸的横肉,左手托着一口丈许高的大酒缸,“否则这缸的酒看你怎么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