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渠,都说了你要的人不在我这,你这番岂非无理取闹嘛。”左盐使两眼闪着光,面带微笑,嘴上却是大谈冤枉。
“洪堂主莫要信他,盐帮帮众大多是江湖的败类。我看左叔莽是有意包庇。”这说话的是一小喽啰,两眼恶狠狠盯着盐帮盐使左叔莽。
百味酒楼的小二满脸的惊慌,畏畏缩缩上前,意欲劝阻二人:“二位爷……二位爷还请高抬贵手。小店……小店鄙陋,怕是经不起二位折腾啊!”
那喽啰喝住小二,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金元宝丢给他:“拿了快滚,拳脚无眼,不要命了啊?”
小二捡起元宝,连连称是,连滚带爬的出了酒楼大门。朱木盆见在眼里不由感慨:“阔气啊!”
话刚说完,左叔莽眼神向朱木盆偷偷摸摸一瞥,又转了回去,而朱小九则对此一无所知。
“我好生向你要人,你不给也罢,还满口的胡言、满脸的不削。”洪渠抛起酒缸将其旋转九十度,缸口朝着左叔莽,缸中的酒却一滴不洒出来。“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言罢,洪渠用手在缸底一拍,缸中的酒似有灵魂附体,又似有人牵引,全朝着左叔莽面门飞去。
“美酒虽好,可惜老夫年近半百,怕是饮不了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