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孩子的木剑看着眼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朱德清只当左叔莽是帮孩子带路回来的好人,把木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左叔莽听着竟与先前朱木盆所说分毫不差,便当真是剑医的遗孤了。
“哈哈……朱老哥您可愿意叫令郎拜我为师?”左叔莽心中释然,“不瞒二位,十多年前我被剑医所救捡回了一条性命。想来当时剑医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令郎年岁巧合。我有八成把握,令郎是剑医的遗子。剑医的九淬在令郎的身上,怕是好人不长命,出了变故。我受她救命之恩,当报答在令郎身上。”
朱德清听了唐突,朱木盆更是满脸错愕。
“老家伙你可别唬我啊!”朱木盆脑子转不过来,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又想到剑医是自己的娘亲,满心说不出的欢喜。
左叔莽怒瞪朱木盆一眼:“黄口小儿,满嘴胡说八道。老家伙是你叫的?”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