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挥舞着铁锤,不光把女弟子们吓了一跳,更让不少男弟子打消了对这门科业的期望。
虽然教习师兄解释,瞻仰这些科业意义深远。修为迟早有到顶的时候,一技之长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只是在这个任重道远的时节,弟子们当真没有多余的闲情逸致。多数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不求甚解,令教习师兄又对牛弹琴了一次。
而且这些科业的艰难和枯燥,比起聚气藏灵有过之而无不及,其益处却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显现的。
丰仔寻思,怪不得邪教历来难以禁绝,要不是有正道严加约束,得有多少弟子——或许包括自己,走上贪得无厌、急功近利的道路,那离作奸犯科、杀人放火还会远吗?
程信倒是处之泰然:“无类教的确是一片苦心,像我这种资质平庸的,不知道哪天只能望洋兴叹。再没有个看家的本领傍身,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丰仔唏嘘道:“虽然有妄自菲薄的嫌疑,但我认识的师兄弟中,这么谦逊的恐怕也就你一个,自命不凡者倒是随处可见。”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