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举成竹在胸,笑道:“若是董师兄出手,定没有废然而返的道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见分晓。”
丰仔不满道:“可你还是没有说清楚啊。”
“诶,董师兄可是四重天的内门弟子,我怎好背后评议。”
行,算你狠。丰仔也没了吐纳的心思,和衣睡下。
打发了丰仔,尤举望向窗外。月下憧憧树影,欢呼雀跃般摇曳个不停。
尤举眯着眼,心中冷笑:老东西,你猖狂不了多久了!不知兴哥该是喜是忧呢?也罢,既然都身不由己,且走马观花吧。
“诶,你睡觉怎么不脱衣服?”
“关你什么事?我省点时间留着修行不行吗?”
“随你的便,明天老时间起,别怪我吵你。”
眼瞅着离春分的测验没多久了,虽然无类教没有明示,但弟子们多少也能听到些风声,纷纷提前了三五天回来,争先恐后地抬高修为。
修行概述的课紧跟着减少了一大半,保留的那部分,差不多都用来领略各科业的风采,以便测验之后的取舍。
教习师兄甚至领着他们散心似的旁观了一重天师兄、师姐们的课程,比如那天去炼器室,只见十几个灰头土脸的汉子正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