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开启空间之眼观察了一下，发现向天问的灵力很紊乱。
不过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若要动手，向天穹肯定自己会上。
“啊，去死，去死！”向天问越来越疯狂，攻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小子，就凭你这点力量，想要打败我，痴心妄想。”说完铁牛轻蔑的一笑。
而这个笑容落在向天问的眼中，下一刻，他的双瞳微缩，站立当场。
这个笑容让他的记忆开始苏醒。
三年前，那个月夜。
自己和一个女孩子在野外休息，遇到了一个兽人，兽人暴起发难，他们两人拼死战斗，结果女孩为了救自己身死当场，而自己也是拼劲了全力和对方死斗，最后那人也是如此轻蔑的笑容。
“啊！”向天问这次没有冲上去，而是抱着头在那痛苦的大叫。
“他怎么了？”
“向天问，你怎么了？”
“先别过去。”
“喝喝”向天问痛苦的喊叫了一会，然后大口的喘着气。
“娇灵，娇灵，对不起，对不起”，向天问双眼充满了泪水，痛苦的低喃着。
“喂，小子，还打不打？”铁牛看到向天问哭哭啼啼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