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或许如同她说陈未雪那样,香烟是她最好的麻药,果然,一口烟吐出来时,她自然多了,坐在烟雾后出奇的安静,她说,“我是女人,弱不禁风,我也希望自己能一枪杀死他,不用任何人帮忙。”
齐天知道孔芳华指的是她的第一任丈夫,那个香港富商。
“可我不能,那样一来,我和弟弟必死无疑,我死可以,我弟弟不能。”她轻轻摇头,似乎再讲一件不乐意回忆的往事,“我找了一个从乡下来到城里打工的年轻男孩,我逼他做了小混混,他喜欢我,果然替我杀了他。他被追杀离开了香港,我去找他,他觉得我骗了他。可笑,那个年纪都那么天真。”她的语气有些自嘲。
她深吸了一口烟,吸到根时,又点燃另外一根,夹着烟挥挥面前的烟雾说,“烟真呛。”
“是啊,今天的烟真呛。”齐天说,他盯着孔芳华红彤彤的眼睛出神,那似乎是被呛的,可怎么有寂寞在里面?这烟何时如同今天这样呛人了,直呛到肺子里令人喘不上气。
“周煜是个什么样的人?”齐天转移话题,避开脑袋不去看孔芳华,他的视线落到窗台上的一盆玫瑰花,血红色的花开的触目惊心。
良久后,孔芳华说,“我告诉他不要打听你,你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