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他。”
门忽地被一个青年男孩推开,他气喘吁吁,似乎惊神未定,他身后跟着几名阻拦无果的工作人员。
男孩穿着利落的短裤与半袖,他说,“华姐,祺睿他在河中区被堵了。”
“什么?”孔芳华非常震惊,“你们不是今天中午下飞机吗?”
“有一位朋友的奶奶前天被法院因挑衅滋事为由判了两年,他心急如焚求地换了班机提前回来了。我和祺睿也一同换了班机。”
“好了,路上说,”孔芳华打断男孩,风风火火的走到办公桌从抽屉中拿出一把银色的沙漠之鹰。
这是齐天第一次见到孔芳华发火,拿着枪带着司机和男孩便离开了万世酒店,齐天自然跟在后面。
一路上他了解到这个男孩叫孙由和孔祺睿共同的朋友的奶奶在郊区有一块地皮,被开发商用低价强行盘走,上告市政府没人管,又上告到省政府,最后一路告到中央,被市里去人拉了回来,法院直接判处挑衅滋事。老人身体不好,难怪孙子着急,这简直就是口袋罪。
齐天的心情也很压抑,孔芳华只在乎她弟弟,齐天却对腐败耿耿于怀。
没用多久,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大型广场,男孩找到那个守在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