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喘出烟,脑袋里一阵眩晕。这口烟把他的面目罩的模模糊糊,
常乐听见拱华池说,“四合帮的信息直接给你的?”
常乐把目光挪向别处,他觉得拱华池心眼合一能径直看穿他的内心。他冷静的指出,“是啊,这几年四合帮也在洗白。做这个正经生意了,警民一心也是好事。”
拱华池看着他轻蔑一笑,毫不客气的说,“什么正经生意?他们是想把非法生意变成合法。你觉得这可能吗?如果这些事都能成功,那还需要公安干什么?没必要说虚话,”
常乐抹着头上的冷汗,唯唯诺诺应着,“是啊。但这和今天的事不冲突。”
拱华池放下夹烟的手,提醒说,“要小心裙带影响。”随后,他紧紧盯着常乐。拨开烟雾,视线几近凝滞。面容严峻起来,“常乐啊,你年纪轻轻坐在这个位置上。前途无限啊,我们一代,没几个在你这个年龄有你这样的成绩。我知道你是军人出身,比我们这些警校出来的,意志上很大不同。但军人的成长是可以揣度的,两条路,正直与非正直。可以理解,非正直的人到处存在,正直与非正直相辅相成才能问心无愧。过于爱惜羽翼,过于积累羽翼,都不是一件好事啊。”
常乐显然受到触动,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