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地看着拱华池,一时回不上话来。拱华池的形象再次由他心里闪现一遍,这个人就是最好的一个正直与非正直结合良好的例子。
拱华池啪地拍了下桌子,挺起身体,常乐顿时陷在拱华池的身影中,仿佛一下子掉进冰窖,呆住了。
拱华池探身子往前逼近,“常警官,我希望你弄清楚,齐天到底是什么人?”他将烟吸灭,狠狠地捻灭。
这个时候,有警官进来了,对拱华池报告,陈江河请求见您。
拱华池挥挥手拍了拍常乐的肩膀,痛心疾首的说,“常乐同志,做人要有情有义,但做官要无情无义。”
拱华池在会议室见到了焦急的陈江河,他请陈江河坐下,询问过陈江河是否讨厌烟后,他点了一根烟,缓缓吸着,手腕支在桌子上,一溜烟缓缓升起。
“陈董,我知道您此行的目的,确实不能保释。再说了他一个保安,犯得上您来吗?”拱华池说。
陈江河一听这话,摆摆手说,“我不是来保释的。”
拱华池诧异的看着陈江河,“那您是来干什么的?”
“嗨,我是来通知您一声,要搞清楚整个事件。”陈江河说。
拱华池长舒一口气,往前探探身子,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