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关系的,我会忘记刚才的事的。”
“真的?”
“恩。”
“那你干嘛一直在笑?”
我伸手揉了揉嘴巴,可嘴角总是情不自禁的往上扬:“我不是在笑你玩娃娃机的幼稚行为,我只是因为能和你约会而感动开心。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却是第一次来电影院看电影。”
葛言默了默,有些自责的说:“我以后会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你。”
我们后来买了爆米花和冰可乐进场,看的是部喜剧片,我们十指紧扣的握着手,看到搞笑的地方也会一起大笑。
快10点时,我凑到他耳边说:“我去上个洗手间。”
葛言也想站起来:“那我陪你去。”
“不用,我马上就回来。”
我走出电影院后直奔鉴定中心,去窗口处领取了被牛皮纸袋装着的鉴定报告。
明明纸袋很轻,可我拿在手上却觉得很重。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打开它,慢慢的抽出了纸张。
前面的各项数据我看不懂,便略过了它们直奔最下角的结论,说从提供的两份样本里检测到了来自同一父亲的基因,兄弟关系成立。
这是我预料到的结果,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