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证实时,却还是有种被当头棒喝的感觉。
在发愣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葛言打来的,我稳了稳心神才接了起来:“喂。”
“你去哪了?怎么半天不回来?”
“我马上……马上回去。”
“你怎么有点喘?”
“我……”我硬着头皮扯了个谎,“我便秘……”
葛言尴尬的恩了一声:“我在电影大厅等你。”
挂断电话后,我把牛皮纸袋扔进了垃圾桶,把鉴定报告折叠成很小的一个后,塞进了钱包里。
我原本想悄悄潜伏进电影院的洗手间里,再从里面走出来的,可我还在手扶梯上时就和靠墙而站的葛言对上了眼。
他微微愣眉:“你从下面上来的?”
我当时心里还拿不准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我只能继续撒谎:“我没纸了,便去下面的商店买,就在一楼解决了。不过电影还没结束,要继续看吗?”
“你还想看吗?”
我脑袋乱得很,哪里还有看电影的心思,便说:“我肚子挺难受的,回家吧。”
他伸手帮我揉了揉:“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吃点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