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确实少了该有的那份果断。
“你到底了解我多少?”
这许医生是什么人,怎么连她从小到大的经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许焕然没有理会她,只是颓废的去了阳台抽烟,整个人沉浸在烟雾之中。
安维希没有想到,一向这么淡然的人,也会有烦心到用抽烟来解决苦闷的时候?
是谁让他在乎到如此份上?
她走过去,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好,我帮你,一定让老师答应你去药山采药,虽然我和老师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不过他和我们一家人的情分都还在,我会让我哥哥和父亲一起去穆家劝说。”
听到这话,许焕然立即丢了烟,脸色恢复成了从前淡然无物的模样。
“别忘了你承诺的,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拿了医药箱,将伤口包扎好。
淡定自若,完全看不出他几分钟前的萎靡颓废。
安维希怎么觉得,自己似乎中计了呢?
“你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向我父亲开口,所以故意激我做出承诺?”
许焕然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言语间满是威胁之意,“话这么多?信不信我再将你毒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