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算了,不和他计较。
这男人,其实也未必如她想象的那样。
说不定也是腹黑毒舌闷骚男一枚,什么谦谦公子,温润如玉,都是假的。
安维希想着穆鹤鸣的事情,匆匆离开了。
她回家后,将许焕然让她办的事告诉了安德华和安德越。
她们很快就答应了。
翌日,一家三人去了穆家拜访。
他们来的很早,可谁想穆鹤鸣比他们更早,天还未亮就出去给妻子扫墓了。
管家在穆家工作了多年,自然认识他们。
“三位进来等吧,这外面下着雪,可别冻感冒了。”
“多谢。”
安德越笑了笑,带着儿女进去了。
佣人上了茶,屋内也有暖气,暖烘烘的。
安维希打量着四周,发现屋里的装饰和摆设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即使有些家具看起来有些陈旧了,也丝毫没有挪动半分。
穆鹤鸣是个痴情的人,妻子去世了,好在子女都还孝顺。
“维希,那许医生到底要救谁啊?”
安德华不解的问道。
早就听说许焕然这段时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