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送他们出门的温婉倏然抬眸,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了,我可以的。”
傅珪璋轻轻嗯了一声,秦澜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温婉,跟着一起出了门。
顾淮言刚从林长情办公室出来,才走到傅临深的病房附近,就看到了傅珪璋和秦澜走在前面,温婉则是安静地跟在身后。
他大步流星的过来,在三人面前站定,语调清淡:“伯父伯母。”
“嗯,淮言,你该忙你的忙你的,临深命大不会有事的,我也要先回家了。”傅珪璋看似淡定的摆了摆手,可是话中细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顾淮言眸子瞬间暗了暗,心中有些发堵,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是啊,他不会有事的,您要回去的话,我送您和伯母。”
傅珪璋将手背到身后,挺直已经有几分佝偻的背,推拒道:“不用,我来时让司机把车放停车场了,我自己开车走就好。”
温婉和顾淮言都有些惊讶的看了傅珪璋一眼,这个一生为国,满身铁骨的老人至今未曾服输,只是他越是刻意一副自己很好的模样,越是让人担忧。
傅珪璋执意不让送,顾淮言和温婉最终给倔强铁血的老人保留了他的尊严和骄傲,顾淮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