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就空荡荡的疼。
抵达医院的时候,纪瀚奕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束花让苏澜拿着。
他难得耐心道:“进去后态度好点,三伯母说一你不能说二,三伯母说往东,你绝不能往西。”
苏澜抬眸看着纪瀚奕,他眼角的霸道消弭,大跨步走在前面。
她就是他的小跟班,进入消毒水味特别浓的走廊,苏澜忍不住捏了捏鼻子。
这辈子最恐惧的就是医院。
在她七岁的时候,和苏樱一起去学校,苏樱为了拆好吃的,书包里随身携带了剪刀。
不知道是不是她当时觉得苏樱天真散漫,当她用剪刀给苏樱拆零食的时候,她“哇”地尖叫一声,朝着她怀里扑过来……
剪刀直直没入了她胳膊肘的位置,割破了血管,血流不止。
苏澜当时疼到不能自己,却还是将苏樱护在怀里。
苏樱瑟瑟发抖,告诉她,路边窜过一只老鼠。
她放眼看过去,空荡荡的一条街,哪里有老鼠的影子。
所以只当是真的路过了一只老鼠。
被剪刀割破的胳膊缝了七针,到现在还有疤痕。
“瀚奕,怎么带了这个扫把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