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我们青雯不够惨吗?”
三伯母刻薄的声音拉回苏澜的思绪,她看见纪瀚奕对着她使了一个眼神,她才赶忙拖着手里的鲜花,虔诚地向着三伯母走过去。
伴随着三伯母严重的咳嗽声,苏澜声音温柔,“三伯母,你先调养自己的身体,这几日我的工作刚刚调度,闲时间比较多,我来照顾青雯。”
三伯母从鼻孔哼了一声,被纪瀚奕搀扶着向病房外走去。
苏澜听见纪瀚奕平心静气的声音,说要送三伯母回家,这里交给苏澜即可。
那一瞬间,她眼眶一热,险些哭出来。
她手机里收藏了纪瀚奕的好多条语音,每一条都温柔无比。
自从三年前她嫁给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了。
心电监护上纪青雯的心跳平稳,呼吸平稳,唯独大脑没有意识。
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足足躺了三年的女人,一张脸有着病态的白,双手在宽大的病号服下死死地拳着。
不知道掌心握着什么东西。
有小护士进来巡查,看见苏澜坐在病床前,就忍不住数落道:“新来的家属吗,照顾病人细心一些,尤其植物病人。”
苏澜颔首,接下来的两天,她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