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碗瓢盆洗干净,难得勤劳的白马老道又替客人们铺起了床,一切完毕后,嘱咐女孩们天凉早些睡,最后才走到师侄身边:“许多年没见,我知道你小子有话想说,走吧,出去吹吹风。”
赵宇林撇了撇嘴,自己果然是捡来的,叫女生们天冷早睡,叫自己就是出去吹风,谁还不怕冻是怎的?
两人摸黑走下山脊,远离了茅草屋来到镜湖湖畔。
晚间的风愈发清冷,饶是以赵宇林的体质,只穿件贴身毛衣也忍不住抱着自己,挺凉。
夜凉如水,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想问什么就问,别瞻前顾后像个娘们儿,当然啦,你问是你的事,老夫说不说全看心情。”白马老道终于又原形毕露,为老不尊地靠在那棵大柳树上,撩起褡裢,身歪脸斜活像个老二流子。
赵宇林不羡慕师叔穿那么单薄却不觉得冷,秋风俩老头子虽然师出同门,但学的东西截然不同,风老头的八重般若打斗格杀天下一绝,秋白马练的长春功则更类似于养身法门,打架不行但活得久,且不畏寒暑。
赵宇林这种什么心法都没学的,比扛冻自然比不过人家这种开了挂的角色,虽然对方已经花甲之年。
“您在屋子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