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个女的都很热络,但我看得出来,您不过是在掩盖陈思瑶的特殊待遇,为什么?真看上小姑娘了?”赵宇林问道。
“我可提醒您一句啊,您这岁数,都能当人家爷爷了,再说句不恭不敬的,人家对您这糟老头子也没兴趣啊!”
“死一边去!”
秋白马抬手欲打,想了想,小师侄如今好歹是个大人了,再动不动就打也不像话,便收回手去,拒绝回答:“下一个问题。”
赵宇林歪着脑袋,有种很无奈的无奈,他早就领教过这位师叔的嘴有多硬,不想说的话怎么都撬不出来,只好作罢,又问秋白马与陈思瑶已故的母亲有何干系。
毫无疑问,这个问题也被拒绝回答了。
赵宇林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不急不迫,这种事还有别的路数打听,比如风老头。
前五十年,风老头跟秋老头俩人如影随形,一个摧枯拉朽雷霆万钧,一个奇门遁甲推算无常,组合起来无往不利,想来风老头对秋老头的前尘往事,十之八九都了若指掌。
而风老头嘴上把门的功夫向来禁不起碰撞,很好问,待什么日子回龙洞村,让这臭棋篓子赢两局,就什么都能问明白了。
“不该问的别总瞎问,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