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只是告诉我,他非常高兴见到我,他非常高兴我能成为警察,非常高兴我身体这么健康。他还幻想以后能够参加我的婚礼,像每个大舅哥一样威胁自己的妹夫不准欺负我,他说我生孩子的时候他一定要守在病房外,如果那个混小子敢说保小的,他就当场砍死他……”
英宁越说越哽咽,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刚刚相认的时候,我试过求他原谅我,因为当年我没能把他救出去。但他说他根本没有生过我的气呀,他说你个小不点当时跑得还没有狗快,自己能逃出去都是奇迹了,居然还想着帮他一起跑,野心真是不小……”
她摩挲着自己的绷带。
“其实我早就应该有感觉的。每一次我希望带他来看看我的养父母,他都会找借口推脱掉,现在想一想,他那时对我养父母的态度不就是憎恶吗?当时我还以为是因为他没有父母,所以嫉妒我有圆满的家庭。我还自以为贴心的对他说:如果他想的话,也可以叫我的养父母爸爸妈妈。那个时候他摸了摸我的头,跟我说:你是不是傻逼?”英宁用双手捂住了脸,哭得不成调子,“我怎么就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呢?”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