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寥寥只有几句:玉城山里多灵药,无弦琴上单于调。夏末杨柳水边桥,玉壶贮水花难老。各牵于役间游遨,无话分功人心焦。
这时何意?再看信封中还有一张纸,打开来看却是一张白纸。
他凝眉,问那人:“送信的人可有让你转告我什么?”
“我家主子说,将军近来许是头疼之症而影响了作战,特送良药,还望将军笑纳。”送信的人说道。
傅容瑄又看包袱,里面果然还有一个小瓷瓶,只是这瓷瓶好眼熟。
突然,他恍然大悟,将信收下,说道:“天色已晚,还请在我大营之中留宿一晚,明天待我亲手书信谢过你家主子。”
“是!”送信的人应声,原本天色已晚,边关战乱也不适合赶夜路的,于是就应了下来。
“孤蒙!”
“是!”孤蒙上前,将那送信的人安排了住处。
寒莫看了一眼桌上的信,问道:“将军,这是何意?难道六王爷也要来掺和一把?”
傅容瑄看了一眼信,笑了,这是夏冬儿的亲笔信,她很聪明,知道借住六王爷来跟他传递消息。
“六王爷是何意暂且先不说,眼下是要好好研究如何反败为胜,这仗若是再这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