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怕是无望了。”他沉声说道。
寒莫蹙眉,信纸上的那几句他实在是看不懂,说是六王爷的信,看起来却像是女人所写的,真是搞不懂。
“都出去吧!今天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傅容瑄吩咐。
“是!”
待人都出去了,傅容瑄盯着桌案上的信仔细看着,这是夏冬儿第一次给他写信,里面虽然寥寥几句,却是让他感动不已,她说山里的灵药比京城多,无弦琴就好比边关战场,单于调子是知道他头疼无心应战甚是担忧,于是她特送良药来,希望能解他之心焦,从来不知道夏冬儿的心思这么细腻,句句都体现这对他的关心,这怎么能让他不感动?
取药,淡淡的药香扑鼻,这应是江帆给她的药,看那瓷瓶便知道了。
一粒入口,伴着茶水入腹,顿觉精神好了许多。
只是这章白纸是做什么的?信中又为何夹着一张白纸呢?难道是她有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于是干脆附了一张白纸?
转念又一想,夏冬儿不是这样的人,她为人很是爽快,有什么便说什么,有时说话甚至是不经大脑的,像这样想说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情况,少之又少。
“城山里多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