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你孤独,我寂寞,就当互相取暖,彼此安慰。”
智丹琼打断他:“我不需要。”
“听我说完,”陈平仲忙道:“哪天我遇到想结婚的人了,咱俩就切八段。绝对自动消失,再不打扰。
在此之前,咱俩就当生理需求了呗。”
最后一句话,陈平仲说的一本正经,
智丹琼却听的脸色大变,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气的胸口起伏,瞋目切齿道:“你个流氓,种马。”
“丹琼,”陈平仲并不生气,反而很喜欢看她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道:“我们都是成年人,有需求很正常,也都是人,你这样不算对唯安的背叛。
现在是21世纪,不是清朝,你不需要学李丸,年纪轻轻,就将自己的一生活成枯木。
你可以,枯槁逢春,追求自我,这也是对邓唯安的另一种爱,就算是为了孩子,他的成长需要爸爸的角色,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你应该为他想想。”
陈平仲今晚说过的很多话,都没进到智丹琼心里去。
唯独最后一句。
这一生,她可以背着枷锁,心如止水,无所追求的活着。
但,陈平仲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