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的成长需要父亲的角色,需要一个正常完整的家。
她可以为了孩子放弃很多,也可以身兼父职,没有自我的去爱团子,但她终究不是男人。
陈平仲见智丹琼不语,猜她应该是心有所动。
添柴加火继续道:
“丹琼,你是个好妈妈,也能身兼父职,带好团子。
但男人和女人不管生理和心理都是不同的,
有些事你代替不了。
比如,他将来第一次生理发育,他的青春期。
真到那一天时,你能开明见山和他谈论一些男人问题吗?
不说远的,就说眼前。
他很快长大,上幼儿园,你愿意他被同学排挤,说他没爸爸吗?
等他上小学,你能陪他打篮球,踢足球,把他放在肩上举高高吗?”
智丹琼想说,她能。
再者,就算她不能,还有智俊泽呢。
话还没出口,陈平仲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又道:
“我知道你肯定想说,你能,就算你做不到,还有俊泽,对吧?”
智丹琼面无表情的看着某处,并不接话。
“丹琼,”陈平仲真切道:“俊泽也是要结婚的,会有他自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