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回到林光阴手中,过去近一个小时,他开口就是“怎么这么能唠,说得我都犯困了”的抱怨话。
白散静静听着,眼底盛满了浓郁夏日里喝到第一口汽水的笑。
“你的牙齿怎么样,这么多天,已经治好了吧?”林光阴开腔就是致命一击,白散彻底笑不出了。
上次江岸说如果不疼就可以封住,那应该可以理解为好了的意思。
可他不光放了江岸的鸽子,刚才还一时冲动,吃了凉。牙齿有点酸痛,紧接着又灌热水,冷热交加,现在是乘以二倍的痛苦,估计暂时好不了了。
干脆等周三,他再去找原来的医生看一下。
这十几秒短暂的沉默,等同于否定回答。
林光阴提醒是提醒过了,劝也是劝过了,再开口讲些什么都显得婆婆妈妈,他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僵,换了话题,随口说着。
“其实回来后,和在北城时差不多,只是心里安稳,忙忙碌碌都挺值得。距离春节还有段时间,我想着找份工作,半天班就行,到时候也好帮家里添年货,给那小丫头发压岁钱。总不能待在一直待在家里,无所事事。”
无形中,白散又中了一箭。
电话讲了快十分钟,有人喊林光阴去帮他